足,手,口,逼之论逼:遇奇葩女,忍无可忍(二)
转天睡到快中午,她还不起来,赖在床上看电视。本来,我一个住,懒得弄饭,思想着她要早上走了,自己外面买点吃,我也省事,现在我饿了。没办法,冰箱里找,毕竟住家,东西总有点的。因为懒得煮饭煎六个荷包蛋,煎四根香肠充数。东西分成两份盛盘子里,还有牛奶,把一盒曲奇饼干也凑个数。叫她起来。光着下身,到了桌前“弄那么多,其实我吃水果就够了”,“我饿了,你不饿?”,你没醒我已经吃一个梨”,三个荷包蛋二根香肠她全消灭,“不够,你自己吃饼干”,“饱了,这饼干好吃么”,开盒拿一块咬一只,“蛮好吃的”,一手再拿一块,另一手把盒盖上又爬床上去了,上床屁股撅那一刻,我眼瞥她屁股上有血印,起前看床,床上倒没什么,再抖被子里面也没有,“还好”我正暗自庆幸,一眼看见被子一侧边缘,二三处不大的血迹,虽然不浓,象是擦上去的,不用说,是她一直把被子被子当骑马布夹着缘故。否则,血只会弄在床单上,被子的里子是白的,分外显眼。过去没被套一说,里子都是手工缝上的。那条小内裤倒被她捡回放在床头柜上,“改天帮你洗洗就好了”,她轻描淡写。我心里那个气,无处发泄,弄都弄成这样了,说什么也晚了,她倒会不在意,继续床上看电视,我满脑子想被子的事,为啥,尽管我还有其他用,老娘总会来收拾,想来想去,还是赶快打电话,下午让厂里的那个寡妇大姐来帮忙处理,顺便把昨晚憋的淫火泄一下,否则明天就星期一上班,人家就没空了。“你什么时候走”,“下午吧,我要去我妈那吃晚饭,现在太早了”,“下午几点去”,“三点吧,过去正好”,“阿呀,我下午有事”,“你昨天不是说让我在这玩一天的吗”,她纹身不动依然躺着,看样子打算赖着这了,只有实说了,我耐着性子:“你看,本来无所谓,现在被子脏了,我赶快打电话让同事过来处理”,“哎哟,看不出你外面蛮有花头,被子还有人来帮侬汰”,泥玛,虽然,我是征婚,你算以对象的名义,但不过见二次,我什么也捞着,还弄得乱七八糟。想的心火上涌,脱口而出:“什么花头,人家比你好多了”,“那个好法?”,那个好法,能说帮我缝被子还让我操逼吗。终于忍无可忍了:“操”,身形随声,一步上前一把想把拉起来赶出去,“干嘛”她大概以为我要强奸她,死死的抱着被子在胸前在床上一边滚躲一边喊:我身上来了,我身上来了,…” 声音响得隔壁邻居都听得见,我心里那个火大,一下步穿上床,抓住她胳膊:“别喊,别喊,…听见没有?!”,她还喊;“我身上来了…”,顿时火直冲脑壳,一巴掌,还好毕竟心虚,巴掌并不重,“你打我”,这下她抓狂,声更大,又一巴掌上去,这不手重多了,脸上已不是火气,已是杀气,咬牙切齿:“你再喊试试?!”,她真被吓住,声音低的象蚊子:“我身上来了,”。本来,我只是赶她走。现在报复情绪上来,一把抓被子,一瞪眼低吼一声“放手”,她乖乖放开被子。我把被子扔一边,一把推倒,把她一条腿高高撑起,一手按住她,象是怕她逃走,其实,她彻底被吓住了,此时这姿势了还:“我身上来了,”。管你来不来,我已邪火上头,她若敢再嚣张,那时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再一巴掌上去,而且肯定很重,弄不好真会出事,如果她事后报案的话。瞄了下下面,没血,只大腿内侧有片淡淡的已干涸的血污,这臭女人,整个上午宁可光下身躺着看电视,也不清洁下。我松手给自己去了内裤,再重新撑起腿,一鸡巴捣进去,她还在那:“我身上来了,”,此时,我还管你。吭吃吭吃只管干,逼,真是只好逼,倒三角布毛,毛色油亮,密蔬适中,还不蓬乱,边缘天然齐整,大阴唇上有毛但不多,但因毛是卷曲贴肉,即使不用手拨,任由吊插也不会毛勒龟头的现象,好多人皮肤很白,但大阴唇上褐色素沉淀很重,反差很大。她本身倒不白,大阴唇倒没更黑,显得和周围一样。这种毛相属上品。但那时还没中毒,只是觉得好看。不过,此时此刻没心情顾这些。只是带着邪火在发泄。渐渐下面安静了,斜着头看着我,一动不动任我猛干,身体在撞击下晃动,很快泄了,我拿纸给她擦下面,她把我手上的拿去自已擦,擦了还拿起看,连同白桨,上面还有血,不过不是一团一团,是一丝一丝的,擦开了就在纸上化开成一团淡红。泄完,心归圣贤,对刚才心生内疚。去拿了条我的洗脚巾湿了下水拧干递她,她接手同时问“干净吗?”,我缩回毛巾,站起一掂脚从旁边吊柜拿包新毛巾,抽了一条岀来,再去湿了水拧干递她,等他擦完,俯身去研究她的逼,没等我推,她自觉抑身倒了,并曲腿张开,伸手把毛巾扔床头柜,彼此都没说话,任我观察她的逼。(注意,我用研究观察,是那时年青嫩涩,对每个不同逼里外还有兴趣)无非是扒开了看、闻闻这些。连手指没往里探,更没有摸之类。她没抬头起身看我,而是斜着头,从肩膀一边观察我,我观察她逼,她观察我。还是都没说话,从她安静后,表情一直平静,没一丝喜怒哀乐。除了递毛巾问过一句,再没声响,连挨操也没岀一丝声音。写那么多,其实,时间并不很长,观察完逼,再插进干,年青麻,恢复快。上次是举脚,这次是传教士。那时,不知道很多姿势。基本就是男上女下。又是吭吃吭吃干,脸对着脸有一胳膊距离,四目对视,她还是静如止水的表情,如果在今天,我会奇怪的。但在那时我以为就可以是这样的,虽说,其实人不是这样。年少猛如虎,这时的我已经知道怎么控制自己。只不过射了舒服就射了。这次,息息干,干干息,我弄了一小时,瞒头大汗。她始终看着我,没声没息,靠,心想你早这样多好,没准我就爱上你了,当时,对性并不分了解,人也傻,虽然知道叫床是女人舒服的表现,但并不会因为叫床兴奋,相反,叫凶了影响我的情绪,女人若不叫,反而我注意力会全部在体验阴茎在阴道滑动的细腻体会。我的古怪理解是:我这么爽都没叫,你爽就那么夸张影响到我。嘿嘿,世上什么人都有。就这么操她,最后实在不行,最不能忍的不累,是口渴。我下床开了瓶饮料开灌,“你喝吗”。她没动,只揺摇头。我这才注意到,快一小时,从倒下时到现在,除了刚才摇头,根本就象死尸,好象连手指都没动,也不至于吧。再干!,放下瓶,我在房间伸腰踢腿摔胳膊,弄得象运动员上场前似的,终于她发声了:“你在干嘛?” “ 啊,我运动运动”。然后再爬去,刚要扶鸟往里,发现鸟眼上鼻涕流老长老长,细细的滴拉下来一巴掌长,回头望望,刚才在的地板也有一二滴拉小点。今天好象流得太多了,除此阴茎上还有一层淡的血。不管了,再干,越干越没要射的急迫感觉,之前一小时,几次想要射。现在没感觉了,算了快点结朿,越想越不出来,于是加速度。之前虽然猛顶,但速度并不特别快,属于长拉长抽。现在是刚抽出一丁点就撞回去,快而且重,她整个人都在往后退,终于,她头撞到床靠背上,肩膀在枕头上,也一声不吭,只是把两手举起顶着床靠背,免得撞头。我冲刺十来分钟,刚刚才来要射的感觉,约么,再坚持一分钟,或半分钟,也就再撞三十来下就结束了,突然,她两手按住我屁股,命令我 “别动”,我停了,阴茎完全留在里面,她用力按我屁股,示意是往里顶,我照做。她肩背和脚着力努力想把身体弄成京剧里铁扳桥的姿势。手借在我屁股下上拉上的力,头往下朝我抬起,腰身下面离床约么一竖掌,把我都顶起了,屁股拚命往上小腹紧贴我,嘴里又开始数鹅了:“鹅,鹅,鹅,……”这次和前一次不一样,这声音低沉象压在喉咙一般,而且全是数单,一只一只数。具体数了多少只,我不知道,大约十几来只吧。数完整个人掉下去瘫床上不动了。当她用力按我屁股,示意是往里顶时,里面已开始动了,等数鹅时,里面翻江倒海,当第一阵冲击波冲击龟头时,我忍不住自动射精了。然后随着她数鹅,一阵阵冲击波袭卷我的阴茎,不光是龟头象被一张小嘴在啃,不是咬是啃,同时阴茎象被的手握住一捏一松…,差不多直到她数完鹅才缓解,从强烈到若有若无,再完全消失。当我从她身上滚落时,几乎脑子空白,不想动。甚至于有那么十几秒我是真睡死过去的,然后又醒来,然后又想睡觉,很困,就想睡觉,再然后真睡觉或者在迷糊中,迷糊到醒来,她己穿整齐坐在那吃一个瓜,记得是瓜,那天到底具体买了什么饮料和水果己没印象,只记得梨。“你再不起来我走了,”,“我困不想起来”,“你不打算送我了?”,“好吧,几点了?”,“三点半过了”“噢,”,起来洗刷完,来到跟前。她已经把所有水果都用一个塑料袋打包了,放一边。“我过会直接去我妈那,把这带上省得再另外去买了”,“要不要给留你几个?”,她又恢复常态,看她这嘴脸,顿时把刚才床上对她的那点好感全部冲散。“不要,我不吃水果,你索性把那些饮料全带上,诺,还有剩下的牛奶,还那盒曲奇也不错。带去慢慢吃,省得买”,“不了,我不回家,直接去我妈那,不方便,饮料拿一瓶,路上喝,其他就算了”,对我的暗讽,她竟然无动于衷。送她去车站路上,她来挽我胳膊,让我拒绝了:“正经点,周围都是熟人”。
我本想不再约她,不接传呼,这事就算过去了。那知,有次休息天约会回来,邻居跟我说有个女来找过我,还留了条塞门缝里,让邻居跟我说一声。操,这臭女人,跟邻居扯什么,我再人带回,给人什么影响。不行,得把这事了。于是,约了外面见。思忖着,找家有火车席的咖啡店,现在的人可能不知道火车席是什么东西,当年很流行,尤其咖啡店,几乎都是火车席,坐背很高,既能挡人视线,又有一定隔音效果,好一点的,座口还会装上月洞门格栅,格栅装上塑料绿叶藤曼形成个独立半闭环的小空间,大受情侣青睐,挤在里面,多少有点安全感,搞小动作也比较方便。坐定想怎么开口,“你来找过我”,“你总不回拷麻”,我想这事没有结果的,何必再继续”,“我找不到其他适合的人麻”,“我适合你?!”,“你还将就”,我直接点穿:“这么多人,怎么就我将就”,她也坦然“那些四十来岁的,基本都不行了”,“不至于吧,当初介绍你说自己三十,你今年有三十五了吧?”,“三十四”,”,”是呀,你觉得我们合格吗”,”可以做你情人”,“我养不起”,”那就随便看情况意思意思好了”,脸皮实在太厚,索性豁出去了:“你知道吗,应征太多,我已经选好了一个,你别坏我好事,否则,我不放过你的,还有,你干麻把结婚照盖起来,你根本没离婚”,“原来你都知道还带我去你家”,看来必需一次让她怕才行,于是摆岀一副流氓腔:“看你家是新装修,连床上用品都是全新的。你是刚结婚对吧,搞不好还是二婚”,“这你怎样知?”,你的情况,朋友帮我打听过了”,“你老公长期不在家,你就在外面骗男人”,“你都知道?”,心想废话,你把结婚照用牛皮纸包那么好,打算天天拆了包,包了拆不成。“今晚开销你还我,明天买几条烟给我。以后叫你过玩你就过来,不叫不许过来”,“我没带钱,,我皮夹子你看”,我都懒去瞄一眼,这种人出来一分钱不带都是可能的“你呀,把每分钱都存着,自己不舍花,靠剥削别人”,“走,回家”,“算了”,“什么算了”,“今天太晚,路太远,下次吧”,她还以为我要带她回我家”,“去你家!”,“干麻?”,“去把钱还我”,“你这人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我本来就这个样子,之前装,是想多玩你几次。现在我有新女朋友了,本来已经把你忘差不多了,是你主动来勾我的”,“那以后我不去好了”。如果现在就坡下驴,明天她肯定要回过味来。“你敢不去试试”,我假装扬起手作了个扇叭掌动作。“你喊呀,怎么今天不喊了呀?走!” 说完只顾自己往走了,一路连头也不回看,我知道她肯定跟着。因为是她家的方向。到了她家楼下也不停不等直接上楼,点上烟扒在栏杆抽烟,大半根光景,她到了,并不进门洞,鬼鬼祟祟的躲在前面一拣楼角往我这看,其实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明显也知道那个在她门前栏杆抽烟的人是我,因为黑里烟头一抽就亮,刚照清脸。烟抽完扔下去,星火象一道流星。“还不准备上来”喊声夜里格外响。她大概还在犹豫,“xxx,你到底上不上来” 我是吃定她不想让邻居知道。果然,一听喊名字,她就上来了,楼梯响还挺急。我心里有底了。她一上来就压低嗓门:“你喊什么”,“开门”,“你放过我”,“开门”我把嗓门抜高了。她显然不愿在门口和我纠缠,掏钥匙开门进去,转身把我堵门外:“等着,我去拿钱给你”。我一推她:“你当我叫叫花子呢”。一步闯了进去。她关好门转身见我一副吊儿郎当,在房间转,东看西看。“你别动,我拿钱给你”。我横着往床上一倒:“哇,弹簧床也!好舒服阿”,没剧本扮流氓也很辛苦,我不知对方什么反应,万一碰个软硬不吃的,自己就僵那了。就种小儿科,要是遇见阅历丰富资格老的,先赏你一巴掌。不过,现在我是不怕喽,吃定她。唯一考虑是怎么没角没棱的岀这门。一切OK了。“今晩的钱”她从床头柜拿出个月饼包装盒。在餐桌,从里面弄堆小额票在桌上,“今晚的钱”,我双手枕头不语,过会“那天买东西的钱”,我还双手枕头不语,“那天吃饭的钱”,她声音提高了七度半。我依旧双手枕头不语,“拿了钱还不赶快走”,她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我幽幽的道:“什么态度麻”,“钱都给你了,你到底要怎样麻!”这次她声音提高整八度了。“哎,你们这种楼房,隔音效果应该不错渥” ,她意识自己还处下风。什么气也没了,跑来低声下气的拉起我一只手“求求你,走拉。好不好”,我另只手拍拍床:“过来”。她站在那不动,显然不想服从。我又拍拍床:“过来,和你商量”,“什么事,说”还站在那不动。我学那晚她说话的口吻:“你看澳,我们俩差那么多,在一起呢,也不现实。你看澳,我呢,一个礼拜来一次也行,你要我隔天也行,不过呢,你得多少补贴点生活费。你看这主意怎样?!”。她气得无语,我不管,只顾说:“你看澳,你只要每月给个一二百都行,根据你自己实际经济情况”。此时她已经快疯了。“哎,你平时存了多少钱?,哎,把盒子拿来我看看”,无奈,只能拿来给我看,我瞄了一眼,估了盒里估摸连零带整也就七八十样子。靠,这娘们儿自己平时也够省的,开销才那么点。“哇,你真有钱,够包我一晚上的了。给你打八折,怎么样?”,“说话呀,不说话当你同意了澳”,她还是以沉默抗拒。本来是她抓我手想把我从床拉起,现在,手还牵着,我反腕抓住她手,往床上拖。她一惊,双手全上,整个人后仰和我玩拨河。于是,我一扬勃:“多么辉煌那灿烂的阳光……”,帕瓦羅蒂的那首著名的「我的太阳」雄壮的在房间回荡。她大惊失色,直接压我身上,一只还被我牵着,另只急忙捂我嘴。“求求你,饶过我吧。求你了”。我一脸无辜:“怎么了?我想说,你是我心中的太阳……”,“你存心,这半夜三更你故意喊!”,“半夜三更又怎么了”,“半夜三更你让人知道我这有个男人”,“奥,那咱俩轻点”,她知道我故意又没办法:“你倒底想怎么才能放过我”,我用嘴一努盒子“想赚钱”。她一气之下把整个盒子塞我怀里“全给你,行了吧!”,“你没看见路上标语写:不劳动者不得食,勤劳致富,劳动光荣”,“祖宗,你倒底想干什么”,“让你包我—晚”。“不行,”“为什么”,“万一让人知道我留男人…,还是改天去你那里,我保证一定去。好吗?”, “不行,万一让人知道我留女人…,还是你这好,,你看弹簧床!”说着,我拍拍床。“那你保证弄好就走,”,“你是付钱的,你说了算”,“不在床上行不行”,“嫌我脏”,怯怯说“不是,不是,这都是新的…”,知道免不了,索性连长裤连短裤一起拉掉,一屁股坐床角上,往后一仰,两腿往后一曲,俩胳膊抱腿,“稍等下”,说罢,自己手在阴道口和阴蒂上摸。好了,来吧,弄快点!这次有经验了,一开始就猛攻,一阵急疯暴雨。下面问“,“好了么,你快点”,“我已经最快速度了,你好了没有”,下面回答“懊,我好了”。我又拚命撞:“你好了没有?”,“好了,好了,,你快点”,我再努力,终于喷泉而出,累得我气喘如牛。可我期待事情并没如愿发生。脑子想不明白。半响,傻兮兮的问“今天你怎样没动”,“我怎样没动,你都那么猛了,差点让你弄伤了”,“不对呀,你明明说好了呀”,“你自己射出了就好了,管我作啥”。“你那个里面动的”,“那个?”她扔掉草纸问。于是就她阴道里面动的情况讲了,她白了我一眼:“要高潮来了才行”。泥玛,老子刚才问了你好几遍好了没有,竟敢骗我。脸色难看了:“骗我是吧,老子今天不走了”,她哀声“没骗你,真的,我只有高潮来了才会那样”,“我刚才问高潮来了没有你总是好了,什么意思?”,不用说了,这时候她醒过来了。喃喃地“我没反应过来麻,我又不知道你想我那个,我那里知道,你又沒讲,你明讲麻”。是呀,是自己没讲清楚。悻悻的躺床罩。心里已经没刚才那么生气。但脸也没表情,她趴过来了:“原来你也喜欢我那里呀”。(如果这事放今天,我或许不会放过,她并非多难满足,只不过是个吃相难看的缺心眼儿)没理她,反正目的已经达到女人有的是,省得纠缠不清麻烦。我坐起身,“不知道,你的怪怪的”,“我也不知道,别人很难让我高潮,我自己很快高潮”。那时候的我对这些根本没兴趣听。直到后来才有兴趣了解各类女人。“我走了”,“真的走呀”刚急赶我走,现在又说这话。但是现在也没心思再逗她,这走真是从此别过,不再相见,岀门,一个在里,一个在外。我拿出块漂亮的女式电子表,那时候劣质电子表已经不值钱,但,这块并非劣质货,关键是非常漂亮,上面妆镶满亮晶晶的假钻石。“给我的”,“恩”,“你特意买的”,“来时路捡的,你看表带让人踩过,那少了颗钻”,“那里?那里?”,就在她满脸可惜的在找那里少了颗钻,我退步隐在黑夜走了。
在好多年后,我验证了“别人很难让我高潮,我自己很快高潮”这句话,是真的。我的最后情人也是如此。虽然不是活逼。但单靠抽插很难让她高潮。她的高潮阴蒂靠后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