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保持着固定不动的姿势有近一分钟，婶婶的喘息声平缓了下来，她探身从枕头下面抽出一卷卫生纸，扯下一把，小心翼翼地把下身和我脱离开来后捂在了自己的下体，“阿笑，你撑着点被子，别弄脏了”（那时候的被套其实是一张被单，外面是一张被面，然后用针线缝合起来，拆洗一次确实挺麻烦的）我接过卫生纸赶紧也给自己的下面清理了一下，下体有一种粘稠的感觉，空气中夹杂着一种淡淡的腥味，但肯定不是我自己的那种液体气味。

刚才婶婶并没有把我的裤子完全褪下，圈在小腿处很难受，此时我才有时间把它们完全蹬掉，衬衫也脱了甩在枕头边。收拾妥当，赤裸裸的婶婶和我肩并肩地并排躺着，紧挨的两手紧扣在一起，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婶婶在想什么我不知道，而我是在回味着刚才那个过程，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阿笑，你是个大人了”婶婶先开口道

“谢谢婶婶，可是……，做这件事不应该是男的在上面吗？”

“傻瓜，婶婶是怕你累到了”

原来是这样，我心下细想，刚才婶婶是挺花力气的。

“我……，我想在上面试试，我不想你累着”

婶婶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缩成一团的小弟弟，嘻嘻地笑着说：“小鸟要睡觉了”

“你多摸几下，它会变硬的”

“不会吧”婶婶略带着质疑拨弄了几下

“我有时候一晚上自己会弄个两三次”


“这个弄多了可不好”

话语间小弟弟已经开始在婶婶的手中胀大了起来。

之后的过程不再赘述，以现在的我回看14岁的那个少年，动作是那样的笨拙，更谈不上能把婶婶送到一个怎样的高度。完成第2次发泄的我精疲力竭，躺在婶婶的臂弯中昏睡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外面已经是蒙蒙亮了，起身离开婶婶的时候，我低头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

周四出门时，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在学校的课堂上注意力也很集中，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却让我始料未及。那天晚上我回去的有点晚，大概快接近8点钟，进门时听见叔叔和婶婶在里屋争执的声音，我忐忑地在一边劝解了两句，被叔叔赶了出来，“没你的事，你去写作业”，似乎我的出现让他们的争执缓和下来，安静了许多。

他们在争执什么我也没听大明白，正当我差不多快写完作业，忽然又听到叔叔的大声呵斥：

“你怎么能那么做？”

“不是你叫我做的吗？”

“我有让你做那件事吗？”


一瞬间我冒出一身冷汗，“被叔叔发现了？！”

里屋传来拉扯声，叔叔好像又上手了！

“你再动手我就不活了！松手！”

一片混乱之后，隐约中听叔叔叫唤了两声

“丽珍！丽珍！”

之后里屋陷入寂静，片刻，叔叔从里屋出来，抓起我的书包帮我收拾起来。

“阿笑，你今天晚上回家去住，来，这是我的钥匙，骑我的自行车，你爸妈问起来就编个理由”

“阿笑，如果有事，有人问你，你就说今天晚上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没事，明天晚上我会去你家拿车”

在叔叔推搡着把我送出门的过程中，我的大脑像是宕机了一样，唯一让我映在脑海中的是，那晚的院子里，满地月光。那之后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给父母打了个招呼，浑浑噩噩地爬上了床，这才开始琢磨叔叔说的话。

“天啊！叔叔不会失手把婶婶给弄死了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翻来覆去的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我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

焦灼中熬过了整个周五的白天，晚上终于等来了叔叔，心里一块石头这才落了地。

叔叔和父亲在客厅中小声谈了很久，我在自己的房间里也听不到什么。叔叔出门时，我找了个借口送他下楼，这才小心翼翼地问到“婶婶她没事吧？昨天晚上怎么了？”

“没事没事”叔叔也没有多说什么，挥挥手跨上了单车。

就整件事的过程来分析，唯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婶婶昨天晚上应该是陷入了短暂的昏迷，而叔叔在慌乱中做出的选择是先让我离开是非之地，愧疚中略带迷茫，我回了家。紧接着父亲宣布了一个决定，从下周开始，我不再去叔叔那里寄宿，给我一辆自行车让我骑车去上学。这个决定让我很兴奋，拥有自己的单车一直是我的梦想。

在那之后，我对婶婶的记忆又开始模糊起来，不久后寒假中发生的事让我又准备再次的转学，转学之前我应该是特意去找过一次婶婶，哪怕那是单独的面对面，婶婶表现出来的姿态似乎是之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只有谆地教诲，让我好好学习，考上重点高中，再考上大学。

时间过去了七年，婶婶终于住上了楼房，此前奶奶一直住那里，后面奶奶坚决要去养老院，所以空出来给叔叔婶婶住，但那房子好像并没有产权，是我父亲不知道参与了下属哪个单位搞的一种集资房。那年堂弟即将升入初中，而我已经参加工作快一年了。

那天我为什么去找婶婶已经记不太清了，仅存的记忆是婶婶坐在矮凳上择菜，我在一边陪着她说了很久的话，但不知说到什么触动了她，婶婶起身进到卧室，坐着床边褪下内裤，分开双腿躺了下去，“阿笑，你还想和婶婶做一次吗？”

我在茫然中转身，出门离去。

又过去了三年，叔叔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婶婶患了癌症，之后就是听说叔叔带着婶婶辗转几个大城市求医。

再四年，已经成家的我周末回去看望父母，

父亲：“阿笑，你婶婶快不行了，明天去医院看看她吧”

母亲看我在犹豫，“你婶婶以前对你那么好，冬天还帮你洗鞋子，做人要有良心啊”

其实我更宁愿那天没去医院看望婶婶，形如枯槁的她借着叔叔短暂离开的空档，说了句话：

“阿笑，你的奶奶是个特务，她和你叔叔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我这条命就是被你奶奶给害死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叔叔返回病房打断了她的话，而我在脑子里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满是纠结的告别而去。

数天后，婶婶病逝。

出殡那天，我捧着婶婶的遗像，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