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妈妈偷情
那个时候妈妈大概30多岁,确实很有些姿色,老爸带着哥哥姐姐在另一个县做领导工作,几个月才回一次家,现在看来那时正是妈妈需求旺盛并且寂寞难耐的时候。就在那件事以后,我忽然回想起妈妈和秦叔应该早就在一起了,因为从我五六岁的时候他就经常来我们家,只是我太小没在意。有次秦叔开车去宝鸡拉货(他是个司机,那个年代司机很吃香的),我记得妈妈带我搭车去玩,晚上住宿的时候三人就住在一起,他们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坐车很累我一上床就睡着了。妈妈那时是供销社的采购员,经常跟着他去外地拉货,所以上床对他们来说应该习以为常了。
在那晚我目睹他们偷情的时候,我下面确实有点发涨的感觉,只是那时还不明白为什么会那样。从那以后,我对秦叔变的很冷淡,妈妈好像也注意到了我的反应,再也没有让他来过家里,以后他们就逐渐不来往了(至少我觉得是这样),原因有两个,一是秦叔调走了,二是妈妈的生活中又出现了一个人,而且很不幸又被我撞见了。
那是在妈妈和秦叔分开三四年之后,有次我上学拉肚子请假回家,打开门之后就听到卧室里有很大的音乐声(那是我家刚买的收录机,放的好像是邓丽君的歌),我刚想让妈妈把音量关小些,可忽然听到卧室里有男人的声音。我蹑手蹑脚走过去,趴在虚掩的门缝上偷看,看见妈妈和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那个男人我认识,是他们单位一个还算帅的会计,比妈妈年轻些。他们拥在一起说着话,看样子好像是刚刚做完爱,妈妈的手在抚摸那人的鸡巴,他搂着妈妈两手握着两只白花花的乳房,由于音乐声他们没听到我回家了。我那时已经上中学,一下子觉得热血上涌,一方面因为看到了妈妈的裸体,一方面是对那家伙的愤怒。我真想去厨房拿把刀进去劈了那人,可最终还是强忍住了,又悄悄地退了出来…后来我们家搬到另一个城市了,我再没有看到妈妈和别的男人有来往。
在经历了这两次事情之后,特别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明白了一些事,我对妈妈陷入了一种非常复杂的感情。一方面她是无微不至地一个人拉扯照顾我的亲爱的母亲,一方面她又是背叛了爸爸的淫荡的妻子。我年幼的心灵陷入了迷茫,从此对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心存怀疑,说严重点甚至导致了我成年以后出现了某种程度的人格分裂(当然不是精神病的那种),也让我对“性”有了一些特别的理解和感受,这种影响一直持续到现在。以前很多次爸妈吵架很凶的时候,我都有跟爸爸揭穿妈妈的冲动,可每次都是强压住了那种念头,因为我不想伤害我最亲爱的父母中任何一个人,这也让我变得很早熟。现在回想起来那两次我都没有冲进去撞破是对的,因为那只会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我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些不该我承受的东西。
好在现在很多年过去了,已经六十多岁的爸妈感情也变得很好,妈妈对有病在身的爸爸也照顾得无微不至,我想我们这个家能有今天也有我的一份特别的付出。现在每次回家看到他们一天天失去年轻风采的身躯和逐渐增多的白发,我只能把那些阴影更深地埋藏在心底。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和年轻的过去,我想我能理解我的妈妈。
这些事今天讲出来对我来说是也算是一种解脱吧,因为我一个人实在承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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