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6——贵人 陈姐(1)
最近,有些朋友私信我,叫我加快写,我声明一下,我也是有事的做的,有时候空了,才能来写一下。最近几天,确实很忙,而且情绪不到位,我是写不出来的,我不是专业写手,只是回忆一下过去的往事。文笔不好,请朋友们多多包涵!另外,这章没有大家喜欢的描写,就是介绍人物和一些背景,我说了不是专业写手,只是回忆往事。
这次要讲的是我的贵人,陈姐。她真的影响了我的人生,所以对她的记忆会很深刻。
从小琴那回来后,依旧过上了枯燥的工地生活,无非就是看进度,查质量之类的,要么就是和各工种工头工人吵架,要么就是协调各工种,或者解决吵架打架,空闲下来看看书,抓紧准备即将到来的考试。至于香姐那,想去就去,谁空找谁,不过还是不收我钱,不论我怎么坚持,她们就几个理由,把我当朋友,不想和我谈钱。小琴那去的极少,我印象中总共去了两三次的样子,路远又费时间,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期间也会想小红,艳,霞她们,也动过去找她们的想法,但是因为时间,金钱和不想打扰她们的生活,一直没进行。就这样过了大约又一年。
到了冬天,好像是元旦附近的样子,经理带上总工,几个同事还有我大约5-6个人邀请当地银行系统的几个领导吃个饭。当时也算是我第一次参加那么高级别的晚餐吧,所以稍微打扮了一下,其实就是弄了个头发,换了身得体点的衣服,男的嘛,糙汉子,这样弄一下,算很认真了。
晚饭在一个挺高级的酒店,菜的档次很高,很多我叫不出名的海鲜,酒是五粮液,男女都是。对方来了,对方是当地银行的几个领导,三男一女一共四个。主要的领导肚子比较大,其余的看着都还行,一股精明干练的样子。我们是一个位置他们的人,一个位置我们的人,我敬陪门口的座位,毕竟年轻,资历也少。我旁边坐的是同事,另一边是一个陈姓大姐。说是大姐,是她比我大一轮,但是可能银行不用风吹日晒,加上保养和化妆得体,以及灯光的关系,看着没那么大。
觥筹交错中,一人一瓶五粮液下肚了,气氛也开始热烈起来,经理总工和银行领导都开始勾肩搭背的。到结束的时候,大家差不多都喝了一瓶多,我因为属于新人,到处敬酒,所以喝了两瓶多,陈姐也喝了一瓶多点。不管是真醉还是装醉,大家都开始摇晃起来,我还好,身体素质摆在那,属于半醉状态。于是经理就让我送送陈姐,他们去泡个澡。我扶着陈姐,各领导坐上了经理安排的车扬长而去。我看他们走了,刚想叫出租车,陈姐就有想吐的样子,赶紧弄到一边的花坛里,吐了不少,酒味冲天。吐完后,陈姐差不多整个人都摊在我身上,幸亏我当过兵,再加上这几年,为了保持和工头们吵架甚至打架不吃亏,平时也在保持锻炼,她的体重我勉强还能扛得住。我半搂半拖着把陈姐弄到大厅坐下,问陈姐住哪,陈姐已经睡着了。想着,现在已经不方便打扰经理他们,于是就在酒店开了个房,和女服务员一起把陈姐抱上了床,脱了外套。还给了女服务员一百小费,人生第一次给小费,记得特别牢。
看着在躺在床上昏睡的陈姐,再看看我身上已经被吐得星星点点的衣服,我决定先洗个澡吧。洗澡的时候,我酒意上涌,加上回想刚才呕吐的场景,我也吐了好多,唉,可惜了那些高档海鲜。洗完我穿着衣服出来,本想再开一个房间,又怕陈姐半夜出事,想了想,还是睡这吧,大家衣冠整齐,总不能说我强奸吧。我准备好矿泉水,烧好开水,还在地上铺上了浴巾,想着到时候万一再吐,就吐浴巾上,好歹可以拿去厕所冲冲,不会整个屋子都是味道。都准备好了,我就和衣睡下,对旁边的陈姐,我是真的一点想法也没。又不熟,又是我们求着的甲方领导,年纪又比我大一轮。想着想着,酒劲上来,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被尿憋醒,迷迷糊糊中看到床头有个影子,我吓得一激灵,猛的跳起来,摆出格斗姿势。那个影子也吓了一跳,啊的喊了一声。我一听声音,是个人,赶紧去开灯,原来是陈姐。我赶忙上去安抚陈姐。陈姐安稳下来,我才知道,她半夜渴醒了,一摸床头的矿泉水,一口气喝完,还觉得渴。起床一看,不是家里,隔壁床还睡着个人,正打算过来看看是谁,我就猛的跳起来,她的原话是:我差点被你吓得尿失禁。我赶忙去倒烧好的开水,笑着陪不是。陈姐一口气又喝了一杯,才有点缓过来。搞清楚地方后,陈姐想了想,决定回家。我原本打算送她,陈姐不同意,临走时候还和我说:记住,今天饭局后你送我上了出租车,别的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我知道这个事的轻重,赶紧表态:陈姐,我当兵过,学过保密条令,不该说的打死我都不说。陈姐又看了我一眼:行,姐过两天给你打电话。留下我的手机号,走了。
第二天,回到工地。经理叫我过去,很直接的跟我说:我不想知道你昨晚在哪,干了什么事,我就和你讲几个点,不要把昨天的事向任何人说,记住是任何人。看我还想解释什么,他直接一摆手,不让我说,接着道:如果你有能力,让公司的贷款额度多一点,顺利一点,该你的返点,一分不会少你,而且我会重点带着你。好,回去休息一下,下午上班。我们经理是个老工地了,那年40来岁,他初中毕业就干工地了,可谓白手起家,是公司的元老,参股公司的股份。
然后我继续按部就班的工地生活。过了一些天,陈姐打我电话,约我一起吃晚饭,我答应了。下班后,开着我那二手摩托,去了约好的地点,一个泰国餐厅的二楼。一开始,我还有点拘束,她看我拘谨的样子,和我开玩笑说:紧张啥,我们都一个房间睡过了。一听这个,我更紧张了,打算解释。她摆手制止了我的解释:我是女的,我知道咱俩没事,行了,吃饭吧。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渐渐的我也放松下来。期间她得知我当过兵,因为她没当过兵,也不了解工地,所以很好奇,就问我部队和工地的事。我就把部队和工地的趣闻和她说,讲到兴奋处,听得她哈哈大笑。又说起工地上的一些事故啊什么的,她也会进入关心状态。我也知道她大学时非重点的财经本科,和她们学校单位的一些趣事。这里说明一下,我那时候,大学还没扩招,学校分为重点本科,普通本科,专科和高中专。一个班60个人,大约只有一半不到的人能上大学,剩下的要么高复,要么走入社会,陈姐她们那时候上大学的更少,尤其她这种本科,因为重点本科的话,整个县级市都没几个,可以说屈指可数。地级市一般也没多少,她虽然不是重点本科,但也算本科,而且是热门专业的,可谓天之娇女。聊着聊着,陈姐掏出一张名片一样的卡片,对我说:弟,单位发了套衣服,我呢,衣服多的是,而且上次把你的衣服弄脏了,这个就当我给你的赔礼吧。我开始是拒绝的,陈姐又说:不要卡,那是想要钱?我两一起笑了,陈姐又把卡往我这送了送,我也不矫情,拿了过看了看,上面果然盖着她们单位的章,只不过那个牌子是比较少见的。我还以为是普通的杂牌,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接着又聊了会天,陈姐买了单,我们就出来了。出来时候,陈姐看到了我的摩托,说:弟,你开摩托啊,下次带我兜风啊!我觉得她是说笑的,便笑着应许了。然后看到陈姐开了她的奥迪A6,和我打了个招呼,便各自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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