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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瘫子的婆娘与路人 [打印本页]

作者: mimi 时间: 2022-8-5 08:41 标题: 瘫子的婆娘与路人

我在这版块上写东西是因为这个版块叫私密趣事，私密是自己知道的事，趣事是有意思的事。如果只有私密而无趣，我就不分享了。淘不尽黄河沙，操不尽天下逼。即使再好色的帝王也不可能把天下美色尽卷无遗。现代美女数不胜数，连疯婆子这种打扮一下也美女。想当年刘晓庆演西太后，银幕上美不美？！隔年有一次机会见真容，沒一点美女感觉。    好多生活中的所谓美女，非有沉鱼落雁之功效，对我，仅容姿是触不及我任何感觉的。除非交集中擦出火花，那就非美女要素所至。我不确定当我遇见嫫母、钟无艳…，是否也会一夜情，但按我的理念，一定会的。我的理念是：试尝天下不同逼。不是操尽天下逼。趣才更是首要。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经历许多机缘，我就有很多人生机缘，比如，偶遇过二位总理，还和其中一个打了招呼。路遇撒切尔夫人。以前，摩旅途中也巧避大险，其最巧的一次，就一块牛犊大小的落石直接砸在眼前。雷雨中亲经落雷劈林。巧遇女摩友同旅西藏。今天讲一例当年浙南游发生的与插逼有关的故事。
当年，喜欢上了摩旅。在圈里了跟了二、三次组织游，不过瘾。约人吧，圈小，时间也配不上。于是决定单骑。一辆125，几乎没有没带，想想走浙南应该没大问题，就带点吃的零食还是老妻准备的。加上替换衣服加雨衣整入一个旧双肩书包。计划用两休加一天假期绕丽水游。夏未刚过，趁夜不热，先行一段。下班直接走，过杭州，穿义乌，到永康己快天亮。找地休息一下，上午决定走缙云、松阳、龙泉、庆元、景宁、青田再回缙云结束。本来想得很好，一开始出问题，先是昨夜胎扎了，这对老摩不是事，一般自己解决。我还是新手，只能去修车摊，弄完，气补得太足。当时我没太意，这就为后来埋下了祸根，也成就一段故事。
   从永康走缙云、松阳，到龙泉山。路上遇见一金华摩友，说百山祖可以去下。所以有到龙泉山后改去百山祖念头，当天在龙泉山住一晚，一早向百山祖出发，一路看地图结合指南针定位。结果在一次将指南针遗在现场，又不愿返回找。在一岔口，没指南针对照地图没方向，确定不了左右。山里也没人可问。决定赌一把，走左。结果走岔了路，去了兰巨方向。
那二天，天特别热，在山里还好，很凉快。一出山不行了，热得很。到大路上，己快九点。见路口有辆车停那做生意，早就饿了，问了下，只有粥和饭团。不错，我的最爱。生意很小，只有一张桌占据了山崖下唯—的阴凉处，一个老婆婆，一个中年妇女。吃饭过程中，年妇女很健谈，从问我出来干什么，到她创业失败，及创业时的辛苦，一个人贩小鸡路上睡着撞树出车祸，聊了快一小时。本来，吃个饭团用不了一小时。我吃饭向来很快。因为对她赶兴趣，不光是对话题赶兴趣，还有人。浙江妇女普遍个子不高，不象现在青年人的营养好，个高多了。她约有一米七。长期劳动的关系，身材很好。我自己不高，对高个女人特别有兴趣。于是不想走了。也没什么生意，一小时，除了我，就是二个开车路过的，都是买了就走。她有大把的空余时间。况且，主要是她在跟我讲，不是我赖着不走。问我来这干什么、去那里，我如实回答，才知走错。考虑是返回还是转去其他地方。当然，还聊她以前也是一人驾车外出购鸡苗。及车祸。主题围绕一人外面行走经历。等她边聊边开始收桌时，我知道要走了，于是告别。决定返回原路，重新进山回叉道去百山祖。
从这里回山里起码要十来公里。两边基本是大田，所以没什么树。，骑得蛮快，一是赶路，二是车快有凉风。突然，猛的叭一声后胎炸胎了，摩托车炸胎非常危险。我以前从没遇见炸胎这种事，车身在剧烈摇摆，我一方向努力稳住走直线，不能失控。一方向捏前刹减速，还不敢捏死。捏死人就飞出去了。当车速减半，我已经控制不了车了，眼看倒车。赶紧人离车，在倒车的瞬间主动脱手往外闪。车倒地，贴着地面顺惯性滑了十几米，落在路旁水沟里，我呢，因为是主动行为，右脚尖先着地，然后磕了膝盖，再胳膊和肩着地，再躺滚几圈。整个过程因为缓冲，没受大伤。主要是嗑了膝盖，比较严重，裤子破了，皮也破了，血直流。非常痛。又走不了，至于胳膊，稍稍擦伤，没大问题。坐起缓气。周围也没人，就这么大太阳晒着也办法。
   过会一辆车过来了，就是那两母女。下车问明情况，要送我上医院，于是，让她把车上的背包解下带上。因为我所有东西都在包里，包括一部老式手机和证件还有钱。摩托车就打算扔那不管了。女的先去看了看，又下沟里弄了会。领了包回来对我说：“你上面有锁，我帮着锁上了，钥匙给你”，我收了钥匙，她检查了我的膝盖，问我能动不能动，我说能，并微微弯了下给她看。虽然动起来很疼，毕竟可以动。她安慰我：“能动就说明不要紧”，于是，要把我弄上车。这就是难度了，我站不起来。虽然另条脚没问题，但站起的起始动作我做不了，受伤的腿一动很疼。“你等一下”说着她去把车开来尽量贴近我，但我二脚伸直朝路中央，她只能把车停我脚前。关键怎么上去，开始，她熟练的把我胳膊架她肩上，一手拖我胳膊，一手伸我腋下拉，想把我拖起来，她力气蛮大，毕竟我太重，她说是个子高，人不并壮，苗条型，不是人高马大型，拖不起来。老婆婆也想另一边帮忙抬我另一胳膊，一塔手我立即让止住了，七十多岁的老人能帮上多大力。别我倒下砸坏了她。于是她让老婆婆离远点，放下我，去把车板翻开，把上面腾出一块空，转我后下蹲，双手从我腋下穿过互握着，用力往上抬，等屁股稍微离地起来一点，我好腿收回屁股。一次不行，她息下喘口气，再来一次。这次，我用屁股下的好腿帮着支撑。再上一点，我手能够着她车箱前面的竖挡扳了。自己双手借竖挡扳一使力，就用一只脚站住了。只要站住，剩下就好办了。在过程她双奶紧贴我背上磨蹭，真很惭愧，我当时竟然真很无耻的在体会她两乳贴背的舒适度。然后我趴着爬上车箱，她上驾驶室前跑来问我：“你的脚看样子没伤到骨，去前面的卫生所还是去医院”。我说先去卫生所吧，“我开慢点，你抓紧扶着”。
从整个过程，你们就看岀这女人的不一般，能干，冷静，果敢。丝毫不亚于男的，甚至于超过很多男人。到了卫生所，先让动动腿，让医生看看，医生也觉得不严重，只是血糊糊的外表看起来严重，清洗、上药、包扎、一系列下来。真不严重，等包扎好我已经能着地了。整个过程她一直陪我，以至于医生开单子时问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她也没解释，笑着把头转向我。我正从医疗床上下来，连忙回答了医生。也许因为这一问，我从诊疗室到走廊她都没扶我，陪我一挪一挪至走廊坐下。然后自己去帮取药，回来把剩的钱跟我交代清楚。接下来得回去了。这段时间下来，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不能走，但靠瘸和挪已经可以行动了。
   我动得很慢，她贴着我走，但不扶我。只是端着二只手，摆岀一副防我随时倒下的动作。我们去医疗时，老婆婆一直外面车里等，感谢的话整个过程中总是免不了的，这就不描述了。
倒了车前，问题又来了，去那里呢？我在当地无亲无故，唯一落脚点是去兰巨找旅馆，这里不是景区，附近是没有旅馆的。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她提议，今天先去她家住，因为出事地点离她们家不远，明天找人帮我把车起出来，随后连车带人送我去兰巨再说。
我也觉得这是最佳方案。只是要住别人家里有点抹不开面。但这是最佳方案。同意了。回程经过出事点，见二、三人在研究我的摩托车怎么躺在那里。于是，她叽里呱啦一通当地话，然后跟我说：“我跟他们商量，把你的摩托车弄上来，你给他们买包烟抽。你看怎样”。那当然好拉。于是，我的摩托车也上车了。进山又走了一小段，就是我来时的路，拐一侧更小的路，一二百米就到了。离出亊点也就二三公里。
一户独门独院的房子，周围不远还有几户住家。车进了院，卸了她们做生意的家什，摩托车下不来，我也没过脑子说“就把它掀下去”。她想了半天：“掀下去容易，装上难。你那车胎坏成这样，肯定补不好的”。我这才注意到后胎豁开了。“那里有买车胎的”我问，“不知道兰巨有没有，没的话要去丽水看看，我也不知道”她答。又问我“你自己会换吗，会换的话，买车胎来就可以”，我讪讪：“没换过”。她疑惑的看看我，我顿时好尴尬。先前谈摩旅，好象老江湖似，竟然没换过胎。她又问“你知道自己车胎型号吗”，“好象，好象…车胎上有，我看看”。我好像不出来了，真忘了。她想了想：“我看反正总要去兰巨，就别卸了，放车上吧”，“你们要做生意的，那怎样行”。她一副无奈：“这种生意也赚不到什么钱，息一天不做就不做了吧”，“那怎样好意思，这么，明天的损失，加来去化费和今天的一起算给你吧，”听她说这种生意也赚不到什么钱，我底气足了。其实，当初没想清楚，为这辆125不值当。直接扔了更合算。省得给人家添麻烦。“不必，到时你付点油费就算了”  又一番客气推辞，这里简略了。这时老婆婆站门口冲我们喊浙江话，“我妈请你进去呢”她说，这时我才注意到这家怎么没男人出来。跟她进屋，是间客堂。老婆婆己专门摆好张太师椅让我坐，茶也沏放上了，老婆婆对我叽里呱啦一通当地话，她解释说“她让你喝茶，别担心，象在自己家一样”。然后又和老婆婆叽里呱啦，老婆婆和我打了招呼出去了。她跟我解释说，这家里的里外一切都靠她和她妈两个人在操持。怪不得，那时没有女人自己驾车出去的，不家现在。我没唐突去问她老公的事，只是有点不安。老婆婆在外面喊她了，“你坐坐，我去去就来”她说。一会回她来了：“家里没菜，你只能将就将就”。显然，老婆婆喊她去商量招待我的事。心里一阵感念：“随便都可以，已经很麻烦你们了。”
然后，我们就继续闲聊。一开始，因为人家对我太好了很不安，拘谨了。很少主动问，一般都是答。主要她向我介绍她家大概情况，她是老婆婆最小的女儿，上面还有三个姐姐。再就问我家里的情况，为什么想起一个人出来骑行，走了些地方等等。再后来，讲自己怎么办养鸡场，又怎么失败，家庭话题几乎都涉及，就是没涉及她老公。讲得毫无悲惨感，象讲别人的事。性格可见非一般女人。直到老婆婆又在喊她了，她出去回来时端着菜，老婆婆也端着碗筷在后面，“没菜，你将就吃点”她说，老婆婆也在说，她翻译：“她说家里没东西你吃，怠慢你了”，我连忙按礼节回应一番，二个蔬菜，一个咸鱼豆腐，一盘腊肉。还有个青椒之类的炒鸡蛋。这才想起自己害得人家中午没吃。又一番道歉感谢。她说你们先吃，我说：“等你一块来”，“别，你吃你的，别管我，”出去了。本以她大概还有菜没端来去拿了。老婆婆让我先吃，坚持要等她回来一起吃，语言又鸡同鸭讲，但能猜对意思。后来老婆婆去喊她，她来了，但老婆婆没回来。
农家晚饭吃得早，天还亮亮的。吃完饭，她让我自己坐坐岀去了。我就坐着喝茶。
好一会，天黑了。她回来了：“我领你去住的地方”。我一步一挪跟着。岀了堂屋来到外面，院子还有两间屋，进了其中一间，象是堆杂物的地方，已经整理过，在中间，用两条长凳搁岀一张竹床，上面有枕头和薄被。床下燃着盘蚊香，一边杂物上还放一盘没用过的和一盒火柴。“家里没多余席子，委屈你了”她说。我赶紧：“没关系，已经很好了，如果没遇见你们，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她说：“那你就这里睡”，答，“好的”。她出去了，我就躺下了。太早了，睡不着。我突然想打个电话给家里，想算了，这种地方肯定没迅号。想了电话想起了包在她那。算了，明天再说。问题是今夜没烟抽了。
   睡不着，好长时间。身上黏糊糊的，有点烦。想撒尿，这才想起除了早晨一泡，一整天没撒尿，身体里的水都出汗了。喝了茶，现在要尿了。挪出屋去找撒尿地方，没可以尿的地方。总不能人家院中央尿吧，尽量靠院墙去尿。我贴着屋山墙往院墙挪，院子里平常走动的地方都没事，月阴处，那里面又看不见，下面泥又松软，好像夹着碎砖。脚一滑，差点滑倒，幸亏我是扶着墙在挪步，撑住山墙上才稳住身形，山墙近院墙竖靠着一堆旧木头，算了，就在解决吧！我对着一堆木头尿完，打算转回去，诸位试一试单脚向后转。我一手扶墙，以一只好脚为轴心转180度，过程中我得换只手扶墙对不对？听正房木门吱嗄响，然后哗一片泼水声声。我正调正身体平衡，换只手扶墙。脚一滑，整个人往后，屁股顿地上了，问题是背后还有一堆旧木头，屁股撞在木头下面，那上面的木头必定倒我身上。劈里哗拉七八根全砸在我脑袋上、肩上。那动静是必然的。辛亏是旧木头，轻。如果是新木头这么砸脑袋上，我就死定了。然后我挣扎着想起来。在一乱木头中，腿好的时候都未必能利索的起来，何况我现在状态下。
   于是，一个女人手提木盆站在我面前。这场面，你们脑补吧。“你来这里干什么呀？”，我怎么回答？！，来散步？，来量你家院墙多高？，来偷你家这堆木头？只能：“我尿急”。她放下盆，把乱七八糟的木头拿开，象白天一样，没有半分扭捏。然后面对我，两手拥环抱：“吊着我颈”，我双手环她颈勃，她一发力，我一只脚用点力就起来了。等人站立了，两人就成拥抱了，两只奶子又贴我胸前了，白天是后背，晚上是前胸。虽然不大，贴紧了依然满满的，没带胸罩！该死，我太不是人了，又亵渎人家。都楞住。她轻声命令：“松开手！”，我赶快手放下。这次，她把我一条胳膊架她颈后绕过架着，另只手从背后搂住我的腰，一步一步挪回房。
“我的包还在吗”，“在”，她跑去从停在院里车上的驾驶室里拎出包递给我：“我忘了”。我问“谢谢，有水吗？” 她一怔，随即反应：“哦，有！”跑了出去。
等我把毛巾、肥皂、替换衣裤找出铺在床，她端一盆清水进来放地上：“你等下，我再烧点热水来”。我说：“不用麻烦了，天热，凉水就可以”。“那你好了叫我。”说完出去，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先洗上身，腿不好弯，弯腰太费劲。反正没席子，我把水端床上。肥皂，算了。就这一盆水。没过肥皂的水，清洗吧！，上身好了，先套件圆领。脱下面也简单：先把裤褪到手够得着的极限，一手扶床，用好腿把裤踩地上。洗完下面，坐床上，好脚弯上来擦洗。另只脚就不洗算了。穿裤子，有点难度，也难不倒我，怎么脱就怎么穿，先把裤子地上摆好，两只脚踩上去，一手扶床，一手下垂准备接裤子，用好腿勾裤子到手能够到的高度提上就OK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次没勾上来，二次滑下去了，三次还不行，四次差成功了，五次好象到手了……咣当，人失去平衡了，撞倒了半边床，倒翻了一盆水…。外面传来：“里面怎样了，什么东西打翻了？”，，，
我死的心都有了，黙黙无言，只有泪两行。片刻，门开了，她一脚里，一脚外。表情犹如晴天让雷劈到了：我光屁股坐地上发呆。“咣”她退出去了，门关得震天响。谁要是敢跟贴问：你光屁股坐地上发什么呆？。我会自豪的回复你：老子此时没有发慌。我抓起短裤，连滚带爬，躺地上就把短裤穿上了，灵敏得比没摔伤之前还利索。慌忙中还无脑的下意识来了句“好了”。又片刻，门缓缓的被推开，人却没进来。“真好了吗？”，我还在无脑状态：“真好了”。
她还是一脚里，一脚外。看着我一身泥水，表情犹如晴天让雷到劈到脑了。老半天：“你这是怎样回事？”。我当时幽默说：“为感谢你，这是我特地为你表演的一段滑稽小品，你喜欢吗？有没有惊喜？，有没有意外？！”。算了，算了，还是别扯谎了，没人信。事实上，我当时整个人慌忙中，连出爆胎的一刻，我都没现在那么慌忙。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此时，谁只要再给那么一叮点刺激。我这辈子户口就迁疯人院了，也不可能在这里给大家讲这段故事。
我象木偶人一样，把亊情讲了一遍，此时，老婆婆在大屋喊她，她哇拉哇拉对老婆婆说了什么，老婆婆那头沒声了。她走过来，先把床支好。我想上去帮忙，“你呆那别动”。把东西捡拾起来，还好，被子只溅湿了一点点，其他也是。我失衡时手是扶床的，一倒把床推过去了，床斜歪把盆翻了，水倾泥地上，被子和枕头在床头，盆和我在床尾。她拿扫帚在泥地上把水划拉划拉，拿盆准备出去，到门口又停脚步，回头问我：“你平时生活也这样神奇吗？”，“没有，今天第一次。”我那时肯定傻傻的。她听了嫣然一笑岀去了。我低头看看自己，浑身都是湿泥浆。毛巾呢？找不到。不管了，把脱下的汗衫在身上随便抹了几下。短裤是湿的，还满是泥。我是在泥水里穿上的，能干净吗！心烦意乱，把人家的被子和枕头搁在一旁干柴堆上。把自己的包枕在头下，四肢大叉的仰天躺下。
   今天这丑出的。人家怎么想……，一会儿，她又端了盆水回来了。“啊呀，你又去打水了，我不洗了”我太过意不去。她说“这么脏，怎么能不洗了”，我瞥看那条巾被搓干净，搁在盆沿。我说“谢谢，那放地上，你回去吧，我过会洗”，她略迟疑了一下，把盆放在床上。躺着不礼貌，我只能坐起身，她把毛巾放水里搓了下，略拧了拧，递给我。没必要做作了，我接了毛巾先洗擦了脸，又伸进圆领衫里面擦。她说：“脱了吧，还有换的吗” ，“有，包里还一套”。我放下毛巾。转身翻包取衣服。她把毛巾拿去又搓了：“干脆把汗衫脱了吧”，我乖乖的脱了汗衫。“弯腰”她吩咐，“我自己来吧” 嘴这么说，腰还是弯下了，她用毛巾替我擦背，又在盆里拧一把再递我：“前面你自己再擦一擦吧，擦完把衣服穿上”，说完出去了。
我马虎的随便抹几下，把干净衣服套上。她又回来了，手里拿块布。说“下来吧”。作势要扶我下床。“我自己来”，转身下床，伤口刺痛，自己穿短裤时奋不顾身，大幅动作弄得伤口绽裂，又岀血了，血渗过纱布红出表面了。刚才太紧张，没感到痛。现在痛得不行，“很痛吗”  我点点头，她扶我靠墙边站着：“扶着，再坚持一下”。
我扶着墙，她迅速用带来的布就水把竹床抺一遍，扶我回床沿坐好，吩咐：“别动，等我回来”。端盆连毛巾出去了。一会又端回盆清水放地上。“躺下”。扶我躺倒，拿过薄被盖我腰上：“自己拉下来”，我没反应过来，手指指我的裆：“裤子”。哦，我反应过来了，在薄被下腿了自己的短裤，她从脚后跟把我短裤脱了。拧了毛巾递来，“自己擦”。我在薄被下自己擦了。又帮我翻身，连屁股也了。她又问“还有裤子吗”，我指指包。她从包里翻出我最后一条干净短裤，从脚跟穿上，推过了膝盖：“自己穿上”。“好了吗”她问。“嗯”。  她掀了薄被开始帮我擦腿、擦脚。
   因为伤口重新绽开了，纱布上红成一片。我痛得呲牙裂嘴，我坐身手想抚伤口又行，只能坐起在伤口周围抚揉来缓解一阵阵的刺痛感。她见了放毛巾，过来床沿坐下“你躺下，我来“。本来，我还想说“我自己来”。终究话止于口，乖乖躺倒，任由她帮我抚摸腿。
舒服多了。一段时间过去，都不说话，我很想她象下午一样跟我讲话，这次她得静。温柔的帮助我按摩，象个温柔的妻子在服侍老公一样自然。
人舒服了，就开始得寸进尺。“想抽烟了，你能帮我拿一下吗”，说着以询问眼神望她。她在我包里找到了烟。并没给我，而是抽一支塞我嘴里。好奇妙的感觉，她没在包里找打火机，而是放下包，拿起蚊香旁的火柴划了一根。
   这是今天抽的第一支烟，也许是第二支，早晨抽没抽忘了。抽着烟，看着她，农妇的常见的皮肤，肤色晒黑黑，小型脸，很周正，很普通，又有漂亮基本框形。没一丝皱纹。表情静静的，安详又温馨……
她见我打量她，把头扭向窗外，“月亮这么亮”她说。对呀，我突然想起后天就是中秋节了，“月亮这么亮把灯关了吧”我提议说。她看看我，迟疑了片刻，终究起身把灯关了。
月亮真的很亮，寒洒下，她的轮廓显清清楚楚。我犹豫着，终于大胆捏住她另只手，她一缩，似乎想抽走，但终究没抽走，任由我握着她的手，手并不粗糙，一般般。先就这么握着。
一会后，我侧过去向她靠近，同时握着她手放我脸颊上，当她手触到我脸颊时，她微微颤动了下，那只抚摸我腿的手也停止动作，搁在原处。
   我抓住她的手在脸颊轻轻噌，一会那只抚摸我腿的手又恢复正常。又过会，我坐起身，她象受惊般往后退仰。
一只胳膊勾上她的肩，要脸贴脸。她的脸开始躲闪，勾上她肩的手把她头按向自己，使她脸贴我，
   终于不再躲闪。两人的头就依偎靠在一起。很久，我小声清晰的说：“我忘不了你扶我时奶贴紧我的感觉”。她没反应，足半分钟后才说“瞎说”。
依旧脸贴脸，摸腿的手，变得心不在焉，有时摸几下，有时不动。我小声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没回答。我再小声说：“要我怎么报答你”。
传来的回答有气无力：“不要报答”。
我再说：我们前世有缘么？飘来一声：“也许”。
于是不再说话，只静寂依偎着。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又许久：“你还是不要知道好”。
我又问：“为什么”。
“名字是属于别人的，不属于你”。
我还问：“那什么属于我”。
“我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我轻轻耳语：“你那对小白兔贴在胸口的记忆属于我”。
   “你能保留多久，还不是很快就丢了”。
   我信誓旦旦：“不会丢”。
   “我们只是路遇”。
   我说：“试试看”。
   “不值，别试了”。
   我引诱：“人生能有几次缘。今夜的月亮你以前见过吗”。
   “没有”。
   我再引诱“我也没有。可以让那对小白兔见证今晚月亮”。
   “不要”。
   我装模作样：“现在她们不只属于你一人，还有属于我”。
   “有什么好吗，普普通通的”。
   我花言巧语“也许本来普普通通，今晚的月亮会赋于它们更高附加值”。
   “真的？”
   我再信誓旦旦“真的！”
   她任由我脱去了她的汗衫，月亮洒在她胸前两只普通的小白兔上，
“过来，让我再感觉一次”
   我们拥抱，她侧坐，没能之前奶贴满怀。
， “跨上来吧”。
   她起身上床上，过程中，我扒她裤子，她爬一半停住。并抬腿配合我除去裤子。
   她依言跨上来，我们相拥而抱，这次，两只普普通通小白兔紧迫胸前。奇怪，真的普普通通。为什么之前有如此神奇。耳边传羞涩：“是不是普普通通”。我轻轻耳语：“现在还不知道，不过马上会验证结果出来”。然后又说：“别压着，屁股抬高一点等验证”。她抬高一点屁股，我把验证使者扶正：“再高点”，，使其刚好探入小院。对她耳边细语：“验证使者龟先生来了，快下去开门迎客呀”。她只下去了一点点与龟先生作交谈。片刻，雨大了，终于迎没穿雨衣的龟先生登堂入室。
我这半坐姿势撑不了多久，于是向她告别：“我累了，你自己好好和它谈，它会告诉你结果”。说罢我解开她环我的手，仰身躺平，任由她们去交谈。
要说，她耐力不是一般的好，在我躺平不久，她稍俯身成踞蛙。我最能持久的就躺平，体胖成了负担，和年青时爱好截然相反。她迅速上下动作，我几乎把持不住。阴茎上的摩擦前所未有，真的前所未有，女人总不会有太好体力。她不然，速度很快，全程没停顿。那种快速摩擦得让人受不了。不行，我抗不住了。得想办法……
我悄无声息，收心凝神，眼观鼻，鼻观心，六神合一，全神归守元阳。静心聆听她婉转吟唱，并将她吟唱在耳道转化为成圣母颂再转而入脑。
   终于，最后一个音符落地，一曲终了。我嚯然坐起，用雷呜般的唇掌在她脸上响起，热烈地祝贺她踞蛙成功，也同时对自己守垒成功庆祝。等待她完成谢幕仪式从陶醉中醒来：“还好吗？”  “恩”  继续逗：“现在知道你不普通了吧” 她没回答我。完全清醒后：“我要回去了”，我问：“这么快走”，“太晚了”，我继续缠：“再多留会，我们聊聊天”  “不行，明天再说”  她急冲冲的走了。
休息了很一会，睡不着。山里的夏夜半夜也会有点凉的，先把窗关半扇吧。到窗前，窗前有风，蛮舒服的。突然想抽烟，拿了烟在窗前抽。在主屋楼上还有灯，澳，还没睡，隐约还有说话声，象是老婆婆的声音，还时高时低的。这对母女还真好。一支烟抽完准备躺回去，隐约有哭声。不太对。侧耳仔细听，是哭声，然后听不见什么。再后来，灯也熄了。回床上想想，也不奇怪，家务事每家都有。然而就不去想，晚了。
   第二天，天蒙蒙就有动响，但不在院里，就不管它。又一觉，天大亮。去把门开着，表示我己醒了，回来继续躺着等。
好久，她来了“你醒了”，去后面洗还是我端水来，还是我给你端来吧”。她表情依然平淡，难道昨天听错了。“哦，你们后面有洗呀，省得麻烦，睡一觉好多了，我能走”。我带上洗漱跟她后面走，穿过堂屋，领到后屋檐下，在堂屋遇见老婆婆，我向招呼问好，她只是礼貌性的挥下手。没咋天热情了。后屋檐下，有个缺一块的很大很大的缸，上面架剖开的竹子，通向林子里引来山泉水，山泉水落在大缸，大缸满了就沿缸沿的缺口落地上顺小沟流走。大缸旁还有块碎石架的扳，看来是平常用放洗用的，再外面是菜地，再远是二个大棚子。很破。大棚子后面就是山了。另头角落还关着鸡。那还有扇门，开着。墙上烟熏过，应该是厨房。
我把洗漱放板上，她已从厨房那头拿了个盆给我。然后走了。等我洗漱完，穿过堂屋回去，见桌上放了一人份的粥和饭团，我估计是为我准备的，但人家没请，我不能擅动。出堂屋，见她在忙往车上装东西，老婆婆在旁边搭手。见我出来，问：“你吃了饭没有，你的饭在你背后桌上”。“谢谢！”转身去吃饭了，
完事岀来，院里没人，我去我住的屋，她从里面出来，手上拿着我的包，见我又退进屋去，等我进去，她已经把包撑开了：“放进去，你的衣裤还没干透，不过也差不多了，我已经给你装好了”，原来昨天她已经把我衣裤都带走洗了。见我把洗漱放进包包。她说：“走吧” ，不是说好今天不做生意的，我心里暗暗想。她转到另一边打车门：“不知道你能不能坐进去？”。“你妈妈呢，” ”她不去”  我说 “哦，那我要向她告个别”  她说“不用了”。我坚持，她没办法，只能喊。老婆婆出来了，我跟她告别并祝寿。她能懂大部分我话。她点头并挥手让我走。
那种车，我确实很难坐进去。腿伸不直。一路无话。我感觉她想说什么又没说。那我来说，我调整一下，准备开口。她两眼明明一直看前方。突然冒出句：“别讲！”。我只好把话咽了。
   很快就到她摆摊的地方，她没停，拐道继续，没多久到兰巨。她探出去问人家。然后把送到修车铺，，去求人帮忙，卸了摩托车。关照我：不管搞不搞得好，都不要离开。她会来找我的。留下背包离开了。
   修车铺来人很晚，二个多小时后，小伙子来解锁开门。我上前递支烟。讲明情况。小伙子只瞄了眼车：东西都有，没问题。是啊，125太普遍了。一刻钟，全部搞定。谢了人家，付了钱。
   现在怎样办？，我抬手帮伤脚上去。右伤脚踩刹车肯定不行。无所谓。刹前轮好了。关键左脚可以换挡，可以支地。走人。
   沿着来时的路十来分钟就看见她了，见她正准备收桌子，直接到跟前：“好拉？！”她高兴。我问：“怎么收桌子了”  “去接你呀”，我说“那现在不用收了” 她说“本来我怕要带你去丽水来不及，早点收。”。我说“我现可以自己骑回家了。我表现的很开心。“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我把方法告诉她说：“顶多是慢点到家而己”。她也为此得高兴，我们就坐下讨论这事。
刚坐下，人家来吃东西，她要照呼，人家坐着吃。我索性不坐了。也站着，好不容易人家走了，又来一个，等人家吃完。我倒无所谓。硬要帮她洗碗，后来碗也没得洗，要有人吃完才有的洗。我索性自己坐下：“来碗粥”。她没动。“盛呀，饿了” 稀里哗啦吃完。结帐，把钱放桌上。然后自己去把碗洗了。再坐下：“来碗粥”。“盛呀，没饱” 。稀里哗啦吃完。结帐，把钱放桌上。自己去把碗洗了。再坐下：“来碗粥”。“盛呀，还可以吃一碗” 。把一个刚来的客人看了傻眼……，哈哈
   收滩，帮她把东西搬上车。我挤了进去。她坐在沉默。我也不知说什么。突然想昨夜的事，本想问你昨夜里是否哭了，话到嘴边改成：“昨夜里你为什么哭呀”。她诧异的盯着我：“你怎样知道的？！”。我说：“我都听见了”。“不可能！”。我说：“除你妈讲的话，有些听不懂”，。“你偷听了？” 我说：“没有，我在院子吹风凉快听见的”。
沉默许久，她才说：“刚才看你乐呵呵洗碗时就在想：你要是我老公有多好！也好，听见就听见吧，今天早上我还在犯愁。要是你的问题解决不了，我怎样安置你”。我问“安置什么？”  “你要是一时回不了家，我家又不能住。谁照顾你？”  我没听岀真正意思：“谁说你家又不能住，那间屋子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蛮好的”。她眯起眼睛看着我：“你说说，昨天夜里你听到什么了”。靠，这表情不用说，她知道我撒谎了。言多必失。“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没有，你是哭了呀，你没哭吗？！”我狡黠一下。又沉默许久：“我老公是瘫子”。我楞了。她把头埋在方向盘上：“昨天，我不该和你做那样的事，我老公就在楼上。……他们都知道了，他们全知道了。我妈骂我骂得对，是我没良心，是我没良心，是我对不起他……”她嚎啕大哭。我彻底不知怎么安慰她。以我的角色，怎么说都不对的，我才是罪魁祸首。
此时此刻心头五味杂存。对于他老公，我没太多的负疚感。我与之无交集。眼前的人，她痛是我造成的，是因为我，她才要背负内疚的痛。这时我还未必真懂她。好多事，要经年后才真懂以前的事。往往追忆成痛多是少不更事。此少未必年幼，是无知。
我无语抚背，听她哀嚎。此时我愿意尽倾我的所有去弥补。嚎声摧人心肠。我写到此段还有当时余悸。
许久，许久，哀嚎渐次，我从包抽出一件汗衫，塞给她拭涕。此时我被感染得泪流满面。她于我有恩。
待平缓之后，她缓缓告诉我她的遭遇。一切缘于一起简单车祸，她老公就这么成了她生活重压。终年服侍一个瘫子是很煎熬的，尤其在精神无法开脱。她做点事业，至少从另外层面对自己一种补偿，先是盖大棚学种香姑，那地方后来一度成了香姑之乡。但凡是成功的开始，总有一批成为成功之母的，恰巧她成为成功之母的一份子。她的资金除了积蓄还有她老公的赔偿金，结果全赔进去。以至她深以亏疚，但明显她是不服输的人。强烈的翻身欲望，再次一赌，押上所有办养鸡，一个女人，不仅要照顾瘫子老公，还要承担养鸡场所有工作。没日没夜。因请不起人，大小事情都一个做，长期睡眠不足。终于有一次取鸡苗回赶路上，疲劳驾驶睡死过去，车无人驾驶，一侧直接撞路边树，整个驾驶室变形把她压在里面。她告诉我：好她一人出去，旁边没人，否则旁边坐着的连尸体都完整不了。冬天半夜没人救，鸡苗全冻死，车子报废，幸运的是她人没大事。一场车祸毁了全部。这次她押的是房产。一无所有，连住都没有了。带着瘫子老公回娘家。以后靠卖早点维持生计。长期只能靠自己养成她果断冷静能干。长年服侍一个瘫子练就一套技巧和力气。所以，她能把我拉起来。我比瘫子老公重得何其多。
那你以后怎么办。我简直想抽自己一耳光，怎么说岀这么蠢话。“不知道”。她的眼神迷惘。我说“我害了你”。她幽幽的说：“谈不上，我已忘记上一次和一正常男人拥抱是什么时候”。我问：“但你现在这么自责，”  她望着我：“不该自责吗？！我做不该做的事。”。“那我更该自责，不该引诱做你自责的事”  她淡淡的：“与你无关”。我问“怎么说”  她望着我似答非所问，又狠狠的：“我没后悔，如果，今天还有机会我还会，做完再下地狱”。我知道，她那狠，不对任何人，是对她自己。“如果我能陪你下地狱好了”。她说“你只个路人” 是阿，我只个路人，既无能力改变她的处境，也无能真正挽救她。我还是实际点：“我还有家，不能陪你到永远。但能陪你现在，你想要什么？” 她说“你已经给我了”。“还想要么” 对，还是她说得对，一是罪二也罪，不如多让她多享一点。她很干脆：“要”。  “这里那有旅馆”。她明白我意思：“不行的” 我问“为什么”。她说“乡下小地方都脸熟，我不能只为自己”，懂了：“有没人的地方吗？”。犹豫片刻，她一脸决然起动电门。
   她把车停一处人家砍竹子用偏僻处小地。“好了”她说。  我看看车外，没适合的地方。她说：“不用看，就在车里，你什么回去？”。  “听你的”  我以为她要挽留我多陪她几天。她说“等会出去以后，你立即回去，路上走的越远越好。今后也不要再找来我。你答应吗？” 我问“为什么”，她说“今天你只是个路人，再来就不是路人了，我说服不了自已。”  我想了想，真懂了。“好，从此永不相见”  “真的？” 我说“真的”。  她不相信：“你真懂我意思了？”  我说：“你不想压死自己”  她知道我理解了：“对”。我问“那你要什么”  她望下我的伤腿。我明白了，但立志拼死也要满足她，她拦着我，轻声：“把门开开”，她作了下溜躺身动作，明白了。我把车门打开，半人先退出，左腿跪在坐垫上腾出空间，她转身整个平躺坐垫，腿了裤子。我俯上身体，她环手我颈：“压住我”。另的手抓我手往阴部：“帮我”。懂了，她想要被男人压迫的感觉。因为我右腿伤了，完成不了真正性交，所以要我用手。我左腿跪在坐垫，右腿自然落坐垫外，碰不到伤。我左手兜她颈勃互相拥颈，右手做动作。她不停索吻。要我用手指插。我不敢太用力，她不停要求，我害怕按她要求会弄伤她，她不要我技巧，只要求不停猛插，我担心：“这么会不会受伤”。她说“不会死人的，也就这一次了”。我理解，但还是担心。不过很快，她让我把阴茎放进，并搂着我全身伏在她身上，轻得几乎不见的耳语：“抱紧我别动就可以”。我泡里面等她，象等是高潮退去。突然，她问：“你怎么办”。“我没关系，好了吗？”，她点点头。我今天是纯服务。我问：“舒服了吗？”她点头。我说：“你往下来点”。说着我人褪出车外。总担心不安全，东张西望一番后，蹲下，把她拖出车外一点，开始舔阴，“你干什么”，她坐起来了，“帮你舔” “舔它干什么”，“想给你舒服” “舒服什么，太脏了” 我懒得解释。认真的说“记住，我今天只为你做”。接着蹲舔阴，阴部被刚才弄得充血状。舔几下她惊讶了，我其实最不会舔，几下就舌头后酸。平时越不做越容易酸，就靠唇牙一起个应付而已。今天做得是最努力的一次，弄得她咬牙切齿。我对野外没安全感，心里很紧张。不敢太久，拚命用力舔，一下一下纯粹的舔，整个舌头是麻木的，纯粹是为舔而舔，当然，舔了很久后，才想起用舌头插阴道，而且很猛很重的……。从一开始她躺倒，我自己就没带一丝欲望，只为她。即便我手插，下身也没大反应，只是比正常大了此。当后来偶尔不举，我总奇怪，她要我放进去时，我立刻能做到勃起。没性念也能勃起，这是件很奇怪的亊。终于，我停下了，一直用舌头插，头晃得晕晕的，象刚从旋转木马上下来。我只一条腿在蹲着，另条撇直。我努力想起来，起不来。手拉车门起强站起，但站不住。一条腿麻了，头晕的。蹲着没事，人一站起，眼前一阵黑。身体随即滑下去了。她吓了，下来捧着我头晃，嘴里还喊，喊什么没印象了，只知道她在喊。我说不出话，被晃很难受，都想吐。硬撑着吐岀“别晃我”。她反应过，把我抱怀里，还问“怎么了，怎么了，”我比刚才清醒许多，能说但没力气：“安静，我想躺会”。她把身体挪挪，放倒我，把我头枕她腿上，这下马上舒服了，人马上缓过来了，只是不想起身，闭着眼睛：“没亊，蹲久了晕头”。耳边：“你吓死我了”。我不说话，静静的躺着，很舒服，有想躺一辈子想法。过会，我睁眼，上面是一双眼睛。我又闭眼，“好些了吗”。我睁眼：“已经好了，我刚才只想懒一会”。说着想起身。“那你继续懒”她抱着说。她背靠车。我靠她怀里，我享受着，很心里安宁。不一会感觉她在动，象抽咽。我一睁眼，果然。我知道怎么回事，起身坐起反把她抱上，这下她暴发了，猛的大声痛哭，我一声不吭，让她尽情哭，把所有一切哭尽才好。
   好久，她才哭定，拿自己衣襟擦。眼睛红肿红肿，但愿回家，别因此被责难。说别的一切都没意义：“好了吗？”她点点头。林子暗了，我担她晚回去又生亊非。“今天这么晚了，家里…”，她说：“这个没亊，事先了要晚，打算帮你买胎的”  息了会，她说“走吧”，
      回程怕她情绪不稳定，让她尽量慢。她以为我舍不得分手，慢慢开：“终究要分别的，你忘吧”。我不解释这个误会。随她。
   送我到摩托车那，我尽量保持平静，“我走了”  下车。开锁，起动，，。她坐在车着我做这些。梆背包时，我突然想起，身背她，把所有钱归在一起理好，点了点，一仟准备金，加本来的，用去不多。去了毛票九佰六十七。想了想，抽岀三十当油钱足够。又想了想。把地图翻出，把钱折最里面。有点异样，又把零食拿上返回车前，“我没有送你，想你也不会收。这张地图是最能代表路人的物件。放家里也不碍眼”，说着又一手零食递上前：“零食你拿去”，她接过地图转手赶紧放座上来推零食：“不用了，你自己路吃”，我笑了，声东击西完成。拿起一包撕开，拿一颗要塞她嘴里，她犹豫一下，还是顺从的张开嘴。塞她嘴里：“好吃吗”不等回答继续说：“好吃，就吃完它。剩下的我路上吃”。说着把撕开的塞她手里。“地图里还有些书签，回家收好”。说完转身上车走了。
   多年来，每每看见脚上的疤，总会想起她。再走浙南，每每总会想看一眼，每次都忍了。这其中，没有爱情，没有性欲。也不是朋友。是友谊？甚至，我至今连她姓氏名谁都不知道。那晚之后，是我故意再不问，她也无意告诉我。还是她的定义最正确，只是路人，一个特别感觉的路人。

作者: 林左右 时间: 2022-8-8 14:14

让我觉得有点感动，不管咋说，我觉得你应给回去看看，救命之恩，要回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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