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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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大灯泡
故事发生在1982年六月,广西中部小山村。
明生放学后背着书包往自家承包田走,陪姐姐明珍扯田里杂草。因为下午长发哥来帮打药水,明珍不好意思独处,想个办法叫明生陪着。
半年前经媒婆撮合,明珍和长发对上了象。长发读过高中,明珍只读了初中,但明珍漂亮,两人很配。从此明生管长发叫哥哥。因为刚分田到户,长发家买了喷雾器,明珍家就暂时不卖,打农药自然长发代劳。
明生走田边,长发正在打药水,明珍坐在远处田埂上用草帽扇风乘凉。这块田离村子最远,有一里路,在小河边,是个回水湾。很偏僻,平常明珍一个人不敢来的。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长发打完了药水,跟明珍说:“你带明生先回去吧,我身上有药水,洗个澡再回去。”明生说我也要洗。三人便下了河堤。
长发脱了长衣长裤下了河,明生裸体下河。哪时农村小孩是没有内裤的。明珍在河边看明生游水,不准游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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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明珍把明生叫到河边,扯了把水草帮他擦身子。长发在水里脱了短裤,当毛巾擦身子。那时的河水很清的,明珍叫长发背过身,不要站起来。
明珍问“水里凉不凉?,”
“不凉,舒服”。
“要是女孩子也可以到河里洗澡就好了。”
明生说姐姐你也洗吧。“让人知道了难听死了。”长发说这鬼地方谁来看你。
明珍到岸上看了一下,这么晚了,这山底就几块田,应该没人来。便说我去换衣服,你别上来。长发说你放心。明珍拿起明生的衣服要去换,回头看一眼长发,不放心,便叫明生跟她一起去。
到了长发看不见的地方,说明生你帮我放哨。便背对着明生脱衣服。
明生才八岁多,一米二不到,明珍十八岁,一米六几。这衣服怎么穿?还好那时代农村男孩的裤子是直筒加缩筋带,裤裆可扩张,硬被明珍拉了上去。穿衣服难度就高了,肚脐眼挡不住事小,收缩腹部才扣上两个扣子。上面两个没法扣,每边露出半个兔子。这身打扮就是2050年走在巴黎大街上都会让人流鼻血。
穿好了,走吧。首先看见美景的是明生。他心痛衣服。抓住裤头扯一下扯不动,“姐,这裤要破了。”明珍低头一看,不好,毛毛都露出来了,便再往上提,用手把毛毛弄进裤子。“扣子要脱了。”明珍看一下扣子,两个奶子都有半个在外面。还好我不是波霸。想不洗了又不心甘,去洗又怕长发看见奶子。急中生智,把明生抱起,把奶子藏在明生胸口,叫明生搂住她脖子,这样直接走到水里。
长发看到明珍,感受跟明生相差一万里。医生看人的眼睛就知道谁有神经病,此时长发的眼睛就跟神经病人一样,嘴巴张开更象看见飞机往树上撞。那平坦的小腹,到裤头处又明显的隆起,裤裆下有条明显的缝。
明珍走到水里,蹲下,放开明生。更不得了,两个奶子差不多完全展现在长发眼前,那清亮的河水完全是透明的。长发控制不住就扑了上去。
明珍吓了一跳,你做什么?长发说不做什么,就里人看你好看。明珍说我要洗身子,你离远点。长发离了三米远,还是盯着明珍。明珍叫明生帮她搓背,自已搓下身,十八年笫一次大洗,不能亏了小姝姝。
! 她看见长发盯着她,便说你快点消失。长发潜进水悄悄接近明珍,看她用手搓小猫咪。被明珍踢了一脚,便浮出水面。“你莫到我旁边来”。“我想和你讲话”“讲话眼睛莫看水里”。“我不看”。“你游水能游多远?”“大概一百米。”“难学吗?”“有什么难,明生这么笨都学会了。”
“你敢讲明生笨!”明珍扑上去抓住长发肩膀就掐,这一下大事不好,因为明生的手还在她背上衣服里搓,这下把扣上的两颗扣子扯脱了。但她毫无知觉。长发见明珍袭击他,顺势抱住明珍,明珍只顾掐长发,好一会才发现异常,两个奶子紧紧压在长发胸膛上,传来震撼性的快感。想跑开又不舍得,又怕明生看出问题,便将长发往深处推,嘴上说掐死你掐死你,巴不得长发搂得更紧。
长发忍不住用铁棍般的屌崽顶明珍的下腹,明珍连忙抓住长发肩膀捉高身体,大屌崽穿过大腿把明珍挂在屌崽上。明珍抬高后两人头一样高,眼对眼,鼻对鼻,囗对口,吸着对方呼出的空气。长发伸嘴吻了明珍,被明珍吐了泡口水。
明珍发觉自己快失控,要长发放她下来。长发放松了手,明珍却被屌崽挂住下不去。推了长发一把,仰身后倒,头沉进水里呛了一口,连连咳嗽。长发连忙抱起,这下整个胸部一览无余,伸出左手帮她揉胸部。咳停了再抱起她,明珍裤子褪下一大截,露出一大撮阴毛。长发忍不住又用屌崽顶明珍屁股。明珍忙说不洗了,回家。
明珍到隐蔽处换回自已衣服,到河边把明生衣服洗了,背上明生的书包,三人便走回村里。路上明珍告诉长发过两天再到她家玩。
明珍带差光身子的明生回家,跟妈说帮明生洗了澡,洗了衣服,自已洗了头。妈妈叫明生去穿裤子。那时代山村里十岁以下的男孩,热天到河里洗澡回来都是光身子的,女人们说这是卖钉子。倒十分形象。有些男孩发育早,看见漂亮女人会翘起来,女人便大笑说鸟仔要飞走了。年轻女孩看到这种情景会脸红,悄悄用眼角瞅一下急忙走了。这方面山里女孩比城里女孩有福气,城里男孩哪个十岁了还给你看鸟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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